马里

一个人的淳安地理不一样的枫树岭白马与


不一样的枫树岭

作者

余昌顺转自

淳安文艺

在淳安的最南部,有一片平方公里的广阔地域,这里有淳安最高峰磨心尖,有四任省委书记的基层联系点下姜村,这里也有凤林港水电站,是千岛湖之外淳安最大的水库。从湖边湿地样的汪村、田畈村到坐凤林港溪而独具风味的滨河村源塘、下姜;从崇山峻岭,峡源深深的铜山到源头盆地的白马。其地理特色的多样性、多彩性,难以用一句话来概括,这种多姿多彩的样式,使枫树岭如同一块袼褙一样斑斓,没有奇异之处,但又不循规蹈矩。这里的流域,就像盆景中的树木,有着超人经验的不同,又无处描述其独特的存在。

白马与红马

白马进入我的记忆其实是与红色有关,那就是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在年几次从白马进入我县,在我县迂回,到过多地。长征之后,南方的地下党组织也是从赣东北来到白马发展党组织,一度还成立了衢遂寿中心县委,县委就立在白马的岭盘村。当我看到红军留在当地的标语文字时,内心其实是很不平静的。那一行行文字,写在墙上,觉得当年的那些年轻的生命立马栩栩如生起来,但与他们之间总有距离相隔,好像中间有一块银幕,他们在银幕上,我在银幕下观看。这种距离是很难填平的,不仅仅是年代的不同,更多的是意识的不同,他们是我们的英雄、先烈。白马因为有了他们和他们代表的历史,所以有诸多迥异之地,我自然会对这里充满着敬意,这种敬意放大了白马与自己经验中的不同,敬意总是要拉远心理距离。当我沉下心来,开始打量这块地域时,就发现了白马的地形地貌其实也有非凡之处,其地理元素也很了得。所以,心中对白马认知的不同多少来自红色的原因多少又是来自地理原因,真的说不清。

淳安高山众多,海拔千米以上的就有不少,但最高是属磨心尖,就坐落在枫树岭的白马与铜山之间。最高峰当然值得一说,当值得特书的不仅是因为这里的高,而是与这高相对应的缓所组成的“高与缓”的结合。磨心尖下的白马,恰恰是一个盆地,非常平缓,缓出了一大片土地,这平缓的边沿缓出了一拨村庄。到达这个盆地,却要经过弯曲狭窄的路程。因为有了这个盆地,当年也就有了一个乡。

遗憾的是我爬过不少山峰,就是未能登上淳安最高峰。最接近的一次是新世纪初,有一次在白马采访,准备登磨心尖。做好了充分准备,也叫了向导。准备登顶,了结个心愿。初夏的日子,其实很不错的登山时节。我们两人开始攀登,沿着山涧而行。据说磨心尖上是原始次生林,登顶还可远眺千岛湖。这些因素都成了诱惑,也变成了登山的动力。向导在前,我在后。在接近三分之一路程时,天气骤然变化,大雨马上来临。向导经验丰富,告诉我,停止攀登,往回撤退。撤退时还要往山岗方向移,虽然没有山涧好走,基本无路,但也得遵循向导的意思走。他的担忧是很有道理的,大雨天,一旦山洪爆发,我们会无路可撤。为了安全,我们放弃了这次攀爬。磨心尖,在梦里。后来就没找到机会,再后来机会都没了,膝盖已不能支撑长久的登山了。不能登高山可以在山麓转悠,走走白马,看看白马这不一样的地形。

我们的高中同学金幸福,在原白马中学的房子里办起了都市夏令营的场所。年下半年,我们一行十几个同学去看他。在白马住了一个晚上,第二天,我们去走了几个村。其中有个村叫曲源头,就挨着磨心尖山脚。我们沿着爬磨心尖的方向走了好一段路,山涧水说有多清澈就有多清澈,几根管子连在溪里,是村里的自来水取水管。毛竹林、杉木林里面通透清新,这种感觉很不一般。村里不是新楼就是在建的新楼,在新楼上有挂上为攀登磨心尖做向导服务的。这高高的山和这山上的空气,本来是搁置山野无人问津的,谁想得到呢?贵与贱分界线在哪,什么叫此一时彼一时呀。

在白马我们还可以轻易发现除了这对“高与缓”之外,还有一对“新与古”,那便是新房与古树。在这里的每个村行走,你都会不期而遇地碰到几百年的古树。有银杏、香榧、枫杨等等,这些古树守护着的村庄,看起来不老,不起眼。但从古树身上轻易看到了,这里居住的久远。村庄其实也很古老,与古树同岭,只不过有的村可能换了一拨又一拨。古树忠诚地守卫着,经历着风吹雨打,留下不一样的沧桑密码。与常山交界的村叫凤凰庙村,跟那边的村的房子基本是挨着了,这种边界的意味很有味道,但更有味道是的村里的两根古树。两棵八百年的香榧伫立在村口的路两边,左右各一棵,如忠诚的卫士。满身的沧桑感,树枝与树梢如同被雷电撕扯过一样,像老人历经千年风霜,像年轻人的头发另类形状。横山庙村的枫杨树煞有风景,落尽叶子的枝条曲里拐弯,横竖无序,映衬在蓝天;下午的太阳从西南方向斜照过来,经过两边山的分切,光芒的形象额外清晰,有的经溪水的折射,加上微微的水气,如梦如幻的气息立马呈现,光影的迷幻样子俨如仙境,令人眩晕。

让人意外的是像乳洞山村这样的高山村,也有古老的苍天古香榧。这个村坐落在海拔米的半山腰,整个村庄成簸箕状,朝正西。在村里看日落觉得别有风味,当日头接近西边的山头,夕阳横扫过来,整个白马盆地如同埋在夕阳之下阴影里,只有乳洞山仍在阳光照射中,这是白马最后一个送走太阳的村落。黄昏时分,我走进了吴约木家,他正在蒸蕃薯干,家里舍外弥漫着红薯的香味。家里的薯干没得成形就已定光,我也买了十来斤,也是因为上门了,近水楼台。这个村一年生产20万斤的薯干,成了重要的一块收入。年是白马薯干的转折之年,这年他们在加工上有了提升,摆脱了传统的粗糙制造,使白马与薯干之间的关系不可分离,白马薯干成了一个响亮的名词。是白马选择了蕃薯还是蕃薯选择了这块土地,这可能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是白马人将贱变成贵的不断筛选。

红色白马出红薯,红薯干香飘马里。白马其实是红色的,本来也是红色的。曾经确实叫过红马,年人民公社的时候,叫大墅公社红马管理区,但到了年又恢复了白马,叫白马公社。白马的来历,传着一段很浪漫有趣的传说,红马尽管有当时政治意味,但如果一直叫红马我想也不会差到哪去。

真正的红马是一个人,在下姜,现任下姜村党总支书记杨红马。认识他大概在年前后,那是去下姜村采访,他还是个村委副主任,那时的村支书是姜银祥。杨红马年轻,看上去非常青涩,他养着好多蚕,是村里种桑养蚕的带头人。当时给我印像很深,因为他的名字很有趣,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很有趣,一瞬间就把其与白马联系起来,没有一点点道理。后来得知他当书记了,立马觉得:杨红马,不当书记行吗?这名字好像天生是当书记的料。年,枫树岭采风活动,来自省内的作家诗人,三、四十人,其中很重要的一站就是在下姜。在会议室里,杨红马要向作家们介绍下姜的情况。我当时想,我得看看曾经青涩的红马书记如何开场。他开口了,我听着听着,觉得既没有拿腔做调,也没有支吾怯场,他表现得很好,让我刮目相看。

杨红马,与下姜的表现相一致。

下姜与上江

上江与下姜都是以姓氏取名的,但它们之间不是对应关系。下姜以姜为主要姓氏,下姜有一个对应的小村叫上姜;而上江在附近并没有对应的村叫下江。但我总觉得下姜与上江似乎是一对,叫起来特别的亲切,听着很让人以为是对应关系。可能它们之间确实有着一定的联系,两个都是枫树岭镇的精品村,而且这两个村在过去都有一个顺口溜,来嘲讽自我。听来很有意思,也从中可以感到这两村在从前岁月的潦倒。顺口溜在当地很是有名,有时成为一种毒咒一样,在民间生长,很叫人难受;有时又是一种鞭策,让村里人时时提醒自己,成为改变面貌的警句。

为何这两个村有顺口溜呢?一方面说明从前岁月的艰难,另一方面也会有在当地是有一定影响力的村。毫无影响力的村也不太引起人的注意,能让人注目的村才能教人记住深刻。说下姜的顺口溜是这样的:烧木碳,住茅房,半年粮,有女莫嫁下姜郎。其实在从前又有几个村不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呢?单拿出这下姜村来说事,说明这个村还是有好些容易引人注目的地方。年之前,我们也经过下姜村,乘车从汾口来千岛湖沿淳杨线必经下姜,那时的下姜不太让人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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