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里

瘟疫下的西非徒步和徒步后的苏州青年


年3月30日,因新冠疫情滞留埃塞俄比亚的留学生向中国大使馆求助。在这条消息下,南京农业大学大四学生鲁佳斌发布了一条微博:「能到埃塞也算被困吗?埃塞都在亚洲边上了,给我这条件分分钟走回国,还需要求大使馆开恩???」微博被广泛传播,他被批评蹭热度、没有格局,但很快人们发现,他真的正在非洲徒步。鲁佳斌火了,他的经历作为一种新的「囧途」故事被书写。在他徒步抵达马里并因疫情和内战滞留期间,我与他聊了三次。他的表达让人感到,这不仅仅关于他在旅途中如何受苦,更关于他如何看待旅行与苦难,如何与人遇见。如他所说,这些经历「就像吃下去的米饭,虽然看不见摸不着,但是长在了我们的身体里面」。以下是鲁佳斌的自述。今天(5月9日)是我滞留马里首都巴马科的第31天,是我进行环球旅行的第天。按原计划,我此时应该已经看过东非大草原的动物迁徙,回到南京,完成毕业答辩。但因为疫情蔓延,我按原计划抵达西非后,各个国家相继封国,公共交通中断,我徒步从塞内加尔辗转到马里后,终于无处可去。五月,非洲进入雨季,天气依然炎热,人永远在出汗。病毒似乎也不怕热,马里的病例数以每天30左右的速度增加。但这里人的生活状态并未因为疫情而发生多大改变,他们不是不怕死,他们本身就生活在死亡的边缘。马里首都巴马科的孩子们

我出门常遇到一群群的孩子,人人举着个塑料盒,我给他们拍照,他们向我要钱。这盒子也是他们的碗,一会儿装水,一会儿装饭,一会儿装钱。马里40%的人口吃不饱饭,国家正在内战,时常有游行、爆炸。前不久马里总统大选,最大的反对派领导人被绑架了,他宅子里的人都被杀了,后来被派去谈判的人也是这样的下场。知道我在马里,许多人都很担心。如果我的社交网络几天不更新,就来问,以为我出事了。但实际我还好,每天都会出门,步行或搭公交,沿途吃饭、拍照。我所在的首都还算平静,人们最大的敌人似乎还是贫穷。到达马里的第9天,我尝试过北上出境,马上就要出关了,军警查了我的护照。正常情况下,我有护照、签证,是可以直接出关的,但他们拿到我的证件,立即让我下车,仔细核对了许久,然后要求我返回。在那之前,中国驻马里大使馆联系过我,告知我马里北部危险,劝我不要离开首都(中国驻马里大使馆曾于4月13日在官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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